“哼!”
扈盈钰发出一声冷哼,美目斜乜着李金才道:“你这是在威胁本尊?”
“不敢不敢,我怎敢威胁师叔呢?”
李金才似乎有着十足的把握,尽管两人有着云泥之差,他依旧从容自若道:“我只是想要和师叔做个交易。”
扈盈钰似是乏了,轻移莲步,曳地的白裙益发衬得双腿修长,臀似牝蜂,行走时足尖交错,摇曳生姿,既似白鹤盈秀,又有母豹的优雅敏捷。
她慵懒地仰躺在宽阔的床榻上,清冷的声音透过纱帐传出。
“你想要什么?本尊的法宝可以任你挑选。”
那对浑圆饱满,轮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,雪白细腻,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。
即使因身形斜倒、微微摊平,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,结实的胸腋肌束与傲人的乳量,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,形状美不胜收。
室内照明有限,李金才看不真切,他忍住即将流到唇边的口水,只觉得这种朦胧的诱人轮廓杀伤力更大,心中直呼要命!
这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,咽了口唾沫,说道:“师叔号称百宝娘娘,法宝自然是不少的,师侄唯对一件最为倾慕。”
“哦?”扈盈钰柳眉一挑,问道:“那是何物?说出来听听。”
李金才那双绿豆大地色眼肆无忌惮地盯着床榻上的妙人,他忽然双膝跪地,以朝拜神明般的姿态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大礼。
“无他所求……只求师叔屈尊降贵,容我一亲芳泽!”
见到李金才跪拜,扈盈钰视若无睹,而听到李金才的要求后,她先是一楞,皱起线条姣好的柳眉,坐起身子,怒斥道:“……什、什么?混账东西,你怎敢提出这……这种要求?”
扈盈钰原本白皙的雪颊透出一抹羞红,浑圆挺拔的**不住地上下起伏,目光中有几分怒意,也有几分……震惊好慌乱。
“师叔莫恼!”
李金才面对一个眼神就能秒杀自己的仙子,心中的欲念更炙,不断幻想着她狂热地蠕动着一丝不挂的雪白在他胯下抵死逢迎,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,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。
“都做到这一步了,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。”
抱着这样的想法李金才重新站起身,他朗声道:“师叔是否知道这留影石还可以远距离分享影像?如果师侄我将许灵韵的所作所为分享出去,恐怕用不了两日,天下的正派修仙这就会群起而攻之,那种情景想必师叔是不愿见到的吧。纵使师叔修为通天也抵挡不了众怒……”
李金才话音刚落,房内的空气突然凝滞了,温度急剧下降,呼出的气体变成了白色的雾气,他感觉像是处在冰天雪地中,血液都要凝固了。
他连忙御起护体灵气来抵御无尽的寒狱,可是无论他如何抵抗都无济于事,面对大罗之境的杀意,他就像狂风怒潮中的一叶扁舟,随时都有可能掀翻溺死在海浪中。
“呲”地一声,一柄表面闪烁着寒芒的飞剑冲着李金才疾驰而去,飞剑速度极快,李金才的瞳孔放大,他第一次觉得死亡离他这般近.
就在飞剑即将刺破他的喉咙时,他用尽全力喊了出来:“如果我死了,留影石就会自动散播出去!”
飞剑吞吐着寒芒,在离李金才脖子仅仅两指宽的半空中停了下来,虽未刺入,但飞剑凛冽的剑气仍然将李金才刺得生疼,就像刺入他的灵魂一般。
“呼哧呼哧!”李金才穿着粗气,背后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湿,生死边缘挣扎窒息的快感使他不自觉的硬了起来。
他活动活动筋骨,深吸一口气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师叔难道真的要看到许灵韵废去修为,沦为凡人落魄的样子?”
李金才在赌,赌许灵韵在扈盈钰中的地位远比她的贞洁要重要,而扈盈钰只要一松口,那之后就好办多了,只要是女人就没有办法在李金才的调教下保持理智的。
在李金才眼中可以预见,扈盈钰就像一只堕落雌畜倚在自己脚边,舔舐他的脚底板。
想到这,他的嘴角又浮现出银笑。
扈盈钰知道她必须立马拒绝,拒绝必须坚决!
而只要表现出一点点的犹豫,开了口子,就会被李金才穷追猛打,直到无法拒绝,堕入无间炼狱 ……
但是她真的能为了保全自己而放弃她最疼爱的小徒儿吗?如果许灵韵在这里出了事的话,那“她”又会作何表现?
一声悠悠的叹息声从纱帐中传出。
李金才面色一喜,他赌对了,低贱的出身让他心理变态,最喜欢看到高不可攀,端庄典雅的仙子堕入深渊,成为人尽可夫的银娃**。
那强烈的落差感,激动得李金才浑身颤抖,他向前几步拉开纱帐,眼神贪婪地看着玉露娘娘那隐藏在长裙中的丰满身段,端坐的姿势让仙子的圆臀压住裙子,与纤细柔美的柳腰构成了一段夸张美妙的线条。
一丝晶莹的眼泪从扈盈钰的脸颊滑落,她绝望闭上美丽的双眸,朱唇微动,正欲答应李金才无耻的请求,一声清朗的叫声阻止了扈盈钰。
“师尊千万不要答应那个混蛋!”
“这是韵儿的声音。”
扈盈钰连忙睁开双眼,只见殿门大开,一个身材稍微有些瘦弱的美少年站在门口,倾洒的月华映射下出丰神俊朗的面容,虽然稚气未脱却也有几分超凡脱俗、不染凡尘的韵味。
许灵韵看到师尊并未被李金才玷污,松了口气,心想:还好我赶上了。
“韵儿……”
扈盈钰宠溺的望着许灵韵,万千思绪涌上心头。
李金才心知不妙,没想到许灵韵会在这个节骨眼前来坏事,他知道一旦许灵韵说动了扈盈钰,那他绝对死无葬身之地。
于是立刻向扈盈钰喝道:“贱人,你还在犹豫什么?想想他的下场,立马将他制住。”
许灵韵来到扈盈钰榻边,清冽的眸子直视着扈盈钰,道:“万万不可,我如果让这银贼得逞的话,徒儿非但不能获救,反而使整个离恨天都成为这个银贼的任意妄为王国。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,我只对玉露娘娘一人倾心,我发誓绝对不会指染她人!”
李金才被道破心思,心中慌乱万分,他不明白许灵韵怎么会知晓他的计划。
扈盈钰美眸轻转,正有些犹豫,又听许灵韵说:“徒儿说的千真万确,还请师尊明鉴!”
见扈盈钰犹豫,许灵韵万不得已暗中使用了轻信咒,他虽然不愿意对自己的师父施咒,但已经没有了办法。
不知道这轻信咒对大罗境的修仙者是否管用,许灵韵心中有些忐忑。
“我怎么可……”
李金才话还没说完,突然感到脖子窒息,说不出话来,他扭头看向扈盈钰,眼中满是惊恐。
扈盈钰也不抬头,将许灵韵拉到床榻,似是专心为他理平衣褶,菱儿似的姣好唇抿一勾,自言自语∶“为师糊涂了,只是这样就可怜韵儿了……”
说着俏皮一笑,隔衣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膛。
许灵韵何时见过师尊有这般小女子模样,不由得一呆,随即也笑起来,叹息道:“这都是徒儿自己闯的祸事,本应由徒儿独自承担!”
扈盈钰爱怜地凝视着他的脸庞,道∶“徒儿想如何处置这个李金才?为师有万般法子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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